曾经,我对现代医学实在是情有独钟。大约4、5岁的时候,受到从事西医的家父影响,懵懂中最爱翻看《人体解剖图谱》,小小的我梦想成为外科医生,觉得给人开刀,是一件非凡的事情。不过人生就是那么有趣,对中医一窍不通的我二十年前却踏进了北京中医药大学的校门。有些不情愿……在这所中国高等中医教育最顶尖的象牙塔里,对西医矢志不移的我本科选择骨伤专业、研究生攻读中西医结合外科专业,并且师从最好的外科学教授。理由很简单,这样可以更多的学到现代医学知识,满足自己做一名外科医生的愿望。医院,职业经历彻底颠覆了我固守西医的“一元化”观念。当理想遭遇现实的滑铁卢——手术非万能毕业后我如愿以偿的从事普通外科临床工作,专注于手术技术的历练,钟情于通过手术治愈患者的那些成就感。以外科手术为代表的现代医学发展至今在临床上仍占主导地位,在疗效上对患者来说仍是“性价比”最高的诊疗方式。但事实是,当今医学发展的趋势,手术越来越微创化,治疗倾向无创,药物治愈是医学追求的终极目标,毕竟手术对于疾病中的人体又是一次创伤。并且,手术操作只是围手术期的一个环节,外科治疗更重要的部分在于帮助患者术后顺利度过恢复期,防范和降低并发症的发生风险与损害,而眼下西医在围手术期处理、急腹症保守治疗、体表感染、肿瘤放化疗后等病症的处理上仍有缺失和不足。作为自然科学的重要部分,西医离不开现代科学的发展与进步,必须借助“已知”探索或解决“未知”,或以现有的方法还原疾病发生的“原点”,在“一因一果”的逻辑上对因治疗。如果失去现代化的技术手段或者不能用“已知”还原“未知”,治疗便无从下手。这种线性的思维模式好比串联电路,一旦某个环节缺失,永远不能把谜底点亮。在我外科成长之路上恰恰遭遇这样的尴尬。积累经验越是丰富,越是感觉到治疗手段上局限:不明原因腹痛、术后伤口感染与胃肠功能障碍、慢性感染……西医治疗捉襟见肘,病程迁延,患者生活质量受到严重影响而焦躁不安;临床越多,越发体味到中医理论体系这个“大同世界”的不同凡响。记得一位不明原因腹痛的年轻女孩,每晚腹痛剧烈发作,使用阿片类镇痛剂始终不能缓解,面对患者痛苦呻吟,情急之下我决定为患者针刺止痛要穴合谷,加双侧足三里,留针三十分钟后病人安静入睡。这次不经意的牛刀小试让我对中医的临床效用信心倍增,开始逐步尝试中医药如大承气汤促进术后胃肠功能恢复、促进急腹症病情早期改善,以透脓散、金黄膏等内服外治术后伤口不愈合及常见体表感染如痈、疖等,每每取得良好的效果,特别是对于那些失去手术机会、病灶仍然存在又没有抗生素使用指征的患者,如阑尾脓肿恢复期、反复发作性消化系统急症、慢性体表感染来说,治疗方法丰富而有效,完胜西医的束手无策。后来,我逐步脱离只辨病不辨证的类似西医“一药一病”的给药模式,回归中医辨证论治这个精髓。如前述那些外科顽疾,往往病情复杂,病灶局限,个体差异大,并非清热解毒、通里攻下、透脓化腐那么简单,于是我完全摒弃西医诊疗思路,严格按照望、闻、问、切四诊合参程序,甚有合乎《伤寒论》六经辨证者,直抓主证,反投健脾化瘀、行气通络、温化痰饮之剂,治疗效果大大提升,为早期二次手术彻底根治病痛创造了良好条件,赢得最佳时机。一个个生动的案例不但彻底颠覆了我对手术无所不能的敬仰与期待,而且完全改变了我的医学观,以中西医结合实践外科临床的信念更加坚定!中医临床的哲学智慧魅力非凡从中医基础到中医临床学科,从中药学到方剂,从阴阳五行到五脏六腑,从奇经八脉到四气五味……学得越多,我愈发的被其完美的系统哲学内涵所征服。穿越千年的传统医学体系仿佛有一种魔力,在“道法自然”的宏观层面教你认知、探索、解密人体,将人与自然的和谐性向你娓娓道来。这也让我二十年来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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